周年年掐着他的背直吸气。
她用手推他,想让他慢一点,却被姜钰握住她葱白细嫩的手,然后轻轻含住她的指尖。
从指端传来的湿润温腻之感一路到了脑中,周年年绷紧的那根弦, “啪”地一下,断了。
漫天的烟花在眼前炸开,破碎成星光点点缓缓落下, 一切归于平静, 突而云雨再起。
“遭不住啊……”周年年打了个哈切, 又揉了揉腰,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生龙活虎的。就是可怜了她,天天晚上睡不好,早上也起不来。
与周年年“成亲”后,除了不放她出去这一点,姜钰对待她可以用“纵容”一词来形容。他几乎是最完美的夫君,只要他在,周年年都不需要长手长脚。
他就像是把自己放在了奴仆的位置上,把周年年当成主子一般在服侍。但周年年完全没有当主子的快感。
她一直在等着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
地下室里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只是来的人从来都不会与周年年说话,周年年也曾尝试过像上次威胁喜婆那样威胁来打扫的人,可她试过了才知道,这些人全部都是聋哑人。
她们根本就听不见周年年说的话,也不能告诉周年年任何事情。
在周年年已经放弃从这些人身上找寻机会的时候,这一天,她却从一个仆人捧着的鲜花篮子里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周年年眼睛一亮,对于其他的味道她或许印象没那么深刻,但这个东西的味道,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是“一夜春”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