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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茹眼睛一亮,回过头,“你听见了?”

周年年算是明白为何原剧情里原身是在殿选时才被穆阳州看见了,只怕就是遇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以至于没有参加赏花宴吧?

不过,她轻轻一笑,明明还是那张脸,却无端多出一分清丽,就像是一朵纯净无暇的栀子花。

就是栀子花说出的话却像霸王花淬了毒,“听见了,所以呢?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乖乖地去佛堂跪两个时辰吧?”

她突然伸出一拳,将准备带着人拖她的肖嬷嬷打得飞出去老远。

笨重的声音砸在了门上。

“啊!”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往外躲,尖叫声很快引来了管事嬷嬷。

“这是怎么回事?”她板着脸问屋里的人。

张茹早就被周年年刚才的动作吓得坐在了地上,立刻指着周年年,“是她,她刚刚……”

“芳嬷嬷。”周年年的声音却轻柔无比。

“请问这储秀宫的嬷嬷勾结秀女,企图诬陷我这个县主,该当何罪?”

芳嬷嬷立刻看向了脸肿成猪头的肖嬷嬷和抖成筛糠的张茹,“若是有证据,会移交宫刑司处理,至于秀女,会禁闭三日。”

“证据自然是有的,本县主可不像有些人,空口说白话。”她伸出纤纤玉指,指着肖嬷嬷,“她怀中有个赤金的镯子,瞧着倒不像是一个嬷嬷能有的,芳嬷嬷不若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