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往日的她不一样。
看上去格外粗神经的她,按理说不会被屋顶的几道脚步声吓成这样。
芮蕤的手指轻轻将她眉宇间的皱褶抚平。
随后就这么半梦半醒,倒也勉强睡了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芮蕤被准时的生物钟叫醒,睁开了眼。
旁边的许长久还睡得正香,她轻手轻脚下床,极快地洗漱完,出了门。
到了一楼,她先去倒了杯水,仰头喝完,余光看见桌子上有什么白色的东西。
她瞥了一眼,发现那似乎是一个信封,又收回了视线。
在这里,没有人会给她写信的。
随后芮蕤出去跑了一圈,平日里总会偶遇封疆,这次倒是没有遇见。
等拉完引体向上回来的时候,木屋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起来了。
第一次住在这种简陋的小木屋里,还算是新奇,按理说会认床或是睡不着,不过因为昨晚大家都是含着几分醉意入睡,所以睡得很死。
蔺泊洲走到芮蕤身边,倒了杯水,沉声询问:“昨晚睡得好吗?”
她一直清醒着,其实并不好,但芮蕤只是颔首:“还不错。”
蔺泊洲喝完水,将杯子放了下来,在远处的流利台上看到了一抹白色,他仔细看了一眼。
郑重看着监控器,搓了搓手:“芮蕤当做没看见也就算了,他这下应该确实发现了吧?”
下一刻,蔺泊洲就淡然地转过了脸。
信封上没有写他的名字,看别人的信件可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