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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了月子,崔璟时常离开盛京,短则三五日,最长便是上次去了快一个月,她都忘了他穿鹰锦卫衣裳的模样了。

“困成这样还不早些睡。”

温虞困的哈欠连天感觉整个人都迷糊了,忽的听到崔璟说话,下一瞬便感身子一轻,忙抬手圈住他脖子,“等你嘛。”

屋子里灯点了几盏,不过因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下来,显得内室并不亮堂,倒也勉强能看清人。

只是看清崔璟身上只穿着里衣便知他已经去过沐房了,温虞有些气恼,“你怎不叫醒我。”

“这会儿不是叫醒你了?”

温虞努努嘴,那料人刚挨着床,便被欺压下,后面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再后来也全然忘了这回事。

不知过了多久,被抱进沐房清洗,等人时困的哈欠连天,这会儿温虞瞌睡却是全无。

从沐房出来,崔璟起身去吹蜡烛,烛光熄灭前温虞余光看到放在角落的箱笼,拉住上床的崔璟,“我让暮烟将我的骑装也收拾了两件,你说这次秋猎我能去吗?”

温虞说起这事便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是不是与秋猎无缘啊。”

从四年前开始,每次都能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迫不去,若不是因为都是意外,她都要怀疑是谁在故意戏弄她。

黑暗中,崔璟垂眸看着怀中叹气的人,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唇角微抿,“怎会,想去便去。”

“就怕到时又有事耽搁,以我以往的经验,也就这两日了。”

崔璟轻咳了一声,“别想了,秋猎也没什么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