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冷冷看着她,不答。
这些人,都收了柴大公子送的宴席菜,得人好处,当然是站柴大公子一家这边了,怎会理柴二姑娘?
再说了,柴二姑娘欺负柴三姑娘的事,早让这些村人们看不顺眼了。
还没有回家的刘老大冷笑道,“柴二姑娘,你抢了柴三姑娘的夫婿,人家什么都没说,避着你躲到村里来住破旧的老宅,只想安安静静地嫁个人,你怎么还追着她不放跑到这里吵闹来了?欺她无父无母无人撑腰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就是,太过份了!她好歹是你前继母的女儿,也是你嫡亲堂妹,姐妹一场,犯得着这么往死里整她么?你嫁你的罗家,她嫁她的李家,你走你的阳光道,她过她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过日子,大家相安无事多好?”
“同样姓柴,都是柴家姑娘,差距怎么这么大?”
“就是,追着人欺负,就没见这么嚣张的!”
“罗家就该娶柴三姑娘,怎么瞎了眼娶柴二姑娘?有得他们后悔的。”
“罗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柴三姑娘干嘛要嫁罗家?她嫁的李家就很不差,人家家风好,新郎还一表人才,还是县令的亲戚,所谓龙配龙凤配凤,跳蚤配臭虫,柴二姑娘还是配罗家吧,这俩凑一对别祸祸别家了。”
站在宅子门口的村人,还有二三十人之多,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围着柴二姑娘笑骂。
柴二姑娘气得脸色发白,想回骂吧,她记性不好,不知刚才骂她的是谁,正发懵时,又一人骂起来。
一人难敌众嘴,柴二姑娘的丫头见势头不对,小声劝着她,“姑娘,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