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惯例,宴席吃不完的酒菜,都是分给族里人的。

“我……我们的呢?”柴家五叔公气得吹起了胡子。

柴家七叔公也不满地瞪向柴大公子。

柴大公子如今也想开了,再怎么讨好族里人,他们照旧看不起他兄妹二人。

族里其他人家的红白喜事,他可没少送礼,可到了他嫁妹子,不情不愿地只来了两人,还是两个添堵的。

可见,一味地热脸贴冷背,是贴不暖的。

柴大公子索性不理柴家其他人了。

“两位叔公在吃酒时,不是一直说吃不下吗?这大热天的,肉啊鱼啊,吃多了确实不好,您二位年岁又高,要是吃这大鱼大肉的吃坏了肚子,我就成罪人了。”说着,柴大公子朝二人拱手一礼,一副歉意的表情。

可把两个老头气坏了。

一个瞪眼,一个吹胡子。

又不能骂柴大公子,这位如今是县令亲戚的大舅哥了,他们可不敢骂。

两人忍着怒火,气得甩袖走人了。

柴娥英的卧房里,柴娥英大嫂喊过丫头春桃,叫她给柴二姑娘主仆解开了捆着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