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我就是你的初恋了吗?怎么办,我更高兴了啊?”雷切斯特的表情又困扰又为难又愉悦又激动,“感觉现在就这么升天都没有遗憾了。”
“谁知道。”
“我果然也是喜欢你的吗?一想到你这么喜欢我,就觉得得和你交往才行,而且我一点都不讨厌,反而觉得之前不舒服的地方一下子全都对劲舒服起来了……好像本来就该这样。”
“都说了别问我……!”
“这么说的话,我有时会觉得你很可爱,让人心痒痒的……你帮我的时候也觉得煽动性很强,莫名地想摸你,原来那就是喜欢的心情吗……”
听了这话的安图恩开始挣扎起来,雷切斯特松了手,却又忽然把安图恩整个人抱在怀里。
因为身高的差距,安图恩的脸正好贴到雷切斯特的胸膛上,心跳的声音更大了,像是从远方传来了阵阵沉闷的响雷,又或者集市里远处团团人群围着的舞狮队敲鼓声,同时具备了昂扬和沉稳两种特质。
从来没有这么近过。
两个人的上半身从胸腹甚至到三角区都贴到了一起,属于雷切斯特的气息把安图恩整个人围拢起来,雄性的、灼热的、年轻的、健壮的、活力的,种种东西团团包裹,蒸得安图恩手脚发软,半倚靠在雷切斯特身上。
“安图恩……”
雷切斯特这么说着,抱得更紧了一些,低下头贴到安图恩的头上,蹭着安图恩的头发。
“你干什么……”安图恩一边说着狠话一边语气却更加发软了,就连语尾也微妙地在略微紧绷后变得绵绵的,“赶紧放手!”
雷切斯特确实松了手,但动作很突兀——他一下子后退,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而后两只手都搭在安图恩的肩膀上,弯下腰和安图恩的视线保持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