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斯特不再追问,在对戈欧克欧有更多的了解前,再怎么询问女神也问不出想要的答案。

雷切斯特离开了女神的空间,安图恩看了过来,他摇摇头:“女神无法给我提供答案,不过……”

说到这里雷切斯特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那把剑提到过自己的来历。”

“……想问我就直说,不用兜圈子。”

“那就换个地方说话吧。”

雷切斯特把安图恩带回到了自己在教廷的家,设置好了结界后,才吞吞吐吐地问:“那把剑说……你和他有些因缘。”

“……”

“如果不想说的话摇摇头就好。”

安图恩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了:“我——”

嗡——!!

突然一声奇怪的声音响起,雷切斯特顺着声音发出的位置看过去,那柄剑发了光,看起来像是要苏醒了。他下意识地把安图恩护在身后,同时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佩剑上。

「这是什么架势?」那柄剑懒洋洋地说,「动刀动枪的……老夫又不是你的敌人。」

“你擅自影响我的身体,威胁我重要的人,难道还不算是敌人?”

「什么威胁,说得未免也太难听了,你不是也蛮享受的吗?」

雷切斯特黑了脸,本想斥责这寡廉鲜耻的剑,可下一秒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由黑转青,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一滴冷汗滑下。

难、难道……不,怎么会,他明明把自己敲晕了……

“……享受是什么意思?”雷切斯特哑声问。

「你多少也有点感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