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凑了一桌,
就连府上有头有脸的妈妈嬷嬷们都被请上了桌,共十来桌。
席间珂姐儿很有主人风范,给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准备了不少零嘴,饭菜还没上桌,她便把各人的零嘴给摆好了,小家伙们瞧见了零嘴,哪还愿意用膳,正宴还没开,肚子都给填饱了。惹得夫人们忍俊不住。
宴后,大家坐在琉璃厅谈天说地,四太太催王怡宁与高詹成婚,王怡宁却是不肯,
“我现在好好的,成什么婚,就这样吧。”
四太太道,“你个傻丫头,那高詹如今炙手可热,可得防着有人惦记了去。”
“若他被惦记走,表明对我的情意不过尔尔,我又何必在意?”
四太太劝不动她,又聊起了王家几位姑娘的夫家,与三太太道,
“过去我母亲常说,女子嫁人如投胎,投的好,一生的安稳日子也有了。”
苗氏想起被贬为庶人的丈夫,不甚唏嘘,感慨道,“婶婶说的是,这第二次投胎,可比第一次投胎还紧要,关乎着一生呢。”
王怡宁不敢苟同,“我觉得第一次比第二次更重要,出身决定了一切,丈夫不成还是可以和离的呀。”
谢云初看着她们论来论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分辨不出个上下来。
听了一会儿,回想自己重生的历程,感触颇深,她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淡声道,
“甭管投胎如何,嫁人如何,女人真正的第三春才最重要。”
“哦?哪还有第三春?”视线纷纷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