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淮见她不吭声,指腹又重重磨了磨她,谢云初被他磨出一层鸡皮疙瘩,掌心发烫,
“我…知道了。”她小声又无奈地说。
王书淮唇角微弯。
马车至王府,夫妻二人又神色如常下了车。
王书淮这个人面色向来平静而宁和,罩着一层淡淡的疏离与威严,下人从来没哪个敢靠近他,甚至不敢轻易往他多看一眼。
“给世子和世子夫人请安。”
熟悉的扈从照旧唤一声二爷二奶奶,其余的恭敬地换了称呼。
自从长公主离开后,国公爷几乎不管事,三老爷闷闷地不再意气风发,四老爷也跟打了霜的茄子有了认命的架势,府内诸事几乎都是王书淮拿主意。
下人殷勤地将夫妻二人迎入门庭,王书淮去了书房,谢云初回院子,还没进春景堂的门口,见小丫鬟捧着一盘樱桃要往后院去,夏安连忙叫住,
“木蓝,你去哪儿?”
那小丫鬟扭头发现谢云初回来了,连忙捧着果盘屈膝请安,
“回二奶奶话,二太太午后遣人将哥儿和姐儿接过去,这会儿都在琉璃厅玩,奴婢这是给两位小主子送果子吃。”
这樱桃是林叔从外头送来的,个头极大,很少见。
小盘果子,怕是不够,谢云初吩咐道,“将那篓子的樱桃全洗了,一道送过去。”
丫鬟领命。
谢云初也没回屋,干脆便顺着石径往后院折去琉璃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