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你要明白一点,你越想怎样,我越不会答应,我偏不如你的意。”
甭管她高不高兴,愿不愿意,总归把人抱在怀里,心里才踏实。
有些念头一旦开了闸,便跟潮水似的奔流而下,他现在明白了,凭什么任由她牵着鼻子走,任由她“相敬如宾”?
去她的相敬如宾!
谢云初见他步伐坚定,眼神犀利而明锐,就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了。
“等等…”谢云初告诉自己不能跟疯子计较,败下阵来,“将我遮一遮…”
王书淮不要脸,她还要脸。
王书淮停下来,春祺赶忙将斗篷披在谢云初身上,只露出半张小脸,谢云初冷着脸不想看王书淮,闭上眼随他。
王书淮看着龟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唇角勾了勾。
午时的寺庙极是安静,零星几个僧人穿梭在林道间,王书淮避开了旁人的视线,从森木林道竹林里穿过,出了寺庙侧门。
谢云初就这么被王书淮抱上了马车,谢云初上了塌,脸色彻底冷下来,将王书淮视为无物,掀开车帘吩咐夏安,“留一辆马车给小姑姑,跟小姑姑赔罪,就说我先乘她的马车回去。”
随后齐伟架着马车缓缓回府。
谢云初躺在王怡宁的软塌上假寐,背对着王书淮不理会他。
王书淮这几日为了快些回京,休息得不算好,也陪着她睡。
等到谢云初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春景堂的拔步床上。
天色已暗,她下意识爬起来,“我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