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司机上来了。
阮峪:……艹了,沈弈他作弊。
他掏出手机想给阮安打电话,问问他怎么就不来接他了。
沈弈瞟了一眼,一下看穿了阮峪的心思:“别打了,你哥在午睡。”
阮峪有点蔫:“那他怎么不来?”
沈弈看了一眼寝室里来来往往的学生和家长,说:“回去和你说。”
三个人每人一手一个大包,把阮峪的东西全都打包带了回去。
一到车上,阮峪就迫不及待地问:“我哥为什么不来接我?”
沈弈:“安安有宝宝了。”
阮峪:????
沈弈说的那个“有”,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嘛?
“沈弈你太过分了!你就算是不想让我哥来接我,也不用编这么离谱的借口吧?!”
年长的男人只是瞥了那个在他眼里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一眼,然后丢过去一张医院的超声检查单。
上面“孕五周”,写得清清楚楚。
“看清楚了吗?”沈弈说,“安安就知道你不信,特意让我带来的,昨天刚刚做的检查。”
“这、这这……”阮峪有点手抖。
“看完了还给我。”他还要收起来。
阮峪神情恍惚地把单子还给了沈弈。
男人收起单子,小心折好,放回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他看着阮峪一副梦游天外的样子,十分得意。
可是阮小同学只是大脑停滞了几秒钟,然后就提出了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