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阮安还是太天真了。

晚上他们还是住在庄园,沈弈这个老变态给他的安安穿上了女仆装,然后把人压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个爽。

阮安到最后哭都哭不出来。

“呜……”他咬着唇说,“沈弈你太过分了!”

男人把自己已经汗湿的头发撩到头顶,俯身亲在阮安颤抖的肩背上。

“安安怎么坏人先告状了呢?明明是安安先撩我的。”

“呜呜呜……”

第二天,沈弈在庄园里骑马,阮安也想骑,被男人以“昨天晚上的伤安安现在还没有好呢”给拒绝了。

阮安躺在草地的躺椅上,用帽子遮着脸,气得不想看沈弈。

几分钟后,他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在自己右边停下,于是他转了个身,面朝左边去了。

“安安想骑马吗?”

阮安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沈弈无奈的一声叹息。

“安安上来,我带你。”

阮安拿开自己脸上的帽子,慢慢坐起来看着沈弈:“真的?”

“真的,但是只能慢一点骑,要是安安想学,回去之后我带你去马场。”

沈弈让庄园的人去换了一匹小一点温顺一点的马,然后扶着阮安上了马。

男人牵着马的缰绳,阮安坐在马上。

“先生,”阮安带着期盼说,“我可以跑一会儿吗?”

沈弈很坚决地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