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些钱对沈弈来说没有多少,但是他还是珍重地收下了卡,并且打算把它和自己的结婚证一起放在保险箱里。
阮安歪了歪头说:“先生,你带我去见家里人吗?”
“好。”沈弈点头答应。
他这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他说和阮安去见爷爷的时候,阮安会再三拒绝——原来是在等自己的片酬到账。
阮安手里拿着的笔在纸面上停顿了良久,直到墨水在习题册上洇出一块墨渍,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已经晚上十点钟了,阮安看了看小书房里挂着的的钟表。
“安安,”沈弈在外面敲了敲门,“早点睡觉吧。”
阮安看了看一晚上才翻过去一页的习题册,那种胸闷气短的焦虑用涌了上来。
“好。”
阮安觉得自己写不下去,干脆合上书,回了房间。
晚上十一点,沈弈关了灯,和阮安躺在床上。
两个人互道晚安之后,相拥着睡了。
阮安躺了一个多小时,那种紧迫和焦虑感又追上了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悄悄从沈弈怀里钻出来,一个人睡到了床沿。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他脑子还是满满的背不下来的法条和老是写错的题目。
“啪”一声脆响,沈弈打开了床头的灯。
阮安刚刚背对着沈弈,没注意到男人已经起来了。
他起身说:“我吵醒先生了吗?”
沈弈眉眼温和地摇了摇头,他说:“没有,安安怎么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