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帐还没算完。
阮安觉得自己现在大脑里在炸烟花,模模糊糊中他听清楚了沈弈的话。
“大、大变态……”阮安哼哼唧唧地骂他。
现在外面已经在下雪了,室内虽然暖气很足,但是阮安现在浑身湿透了还是容易着凉。
沈弈拿过自己的浴袍给阮安裹上,然后抱着人去了浴室。
阮安现在浑身无力,沈弈给他清洗的时候,他全都靠在男人身上眯着眼睛睡觉。
“安安先睡,”沈弈亲了亲他,“先生要去书房开个视频电话,安安醒了来找我。”
阮安刚刚在浴室里又被沈弈欺负了一次,现在根本不想理像只吃饱的狮子一样餍足的男人。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沈弈,还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沈弈轻笑,知道阮安现在还在生气,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他,转身去书房了书房。
阮安是被饿醒的,他起来之后给自己穿上了软绵的睡衣,然后走到了书房门口。
他想了想,沈弈现在在开会,他还是不要敲门。
于是他轻轻按下了门把手,从打开的门缝里探进去一颗脑袋。
他比较惊讶的是沈弈这么板正严肃的人,居然没有再开会的时候穿正装,而是穿着平常的休闲装。
“醒了?”沈弈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到了身上。
阮安想沈弈应该是开完会了,于是走了过去,被沈弈拉着手坐到了他的腿上。
阮安靠在沈弈肩膀上:“饿了。”
“嗯,我让阿姨留了饭菜了,要先去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