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安!安安?!”电话的那一头,沈弈拿着手机,焦急万分地叫着阮安。

可是阮安现在正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没有办法听到沈弈叫他的声音。

“艹!”沈弈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他发恨地踢了余望一脚,“你和安安说了什么?!”

余望被踢了之后,吐出一口血,他肋骨好像断了,他这样想。

“呵呵,”余望裂开嘴,露出血红的牙齿,“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明明才逃亡了几天,但是余望已经瘦脱了形,苍白的皮肉贴在突出的骨头上,像是一只鬼。

沈弈没空和余望再浪费时间下去。

男人吩咐了手下把余望带回去,自己开着车疾驰离去。

车在城郊公路上像道残影一样略过。

“阿姨,你现在在家吗?可以麻烦你现在上楼去看一下安安吗?他……他现在情绪不太好……”

阿姨一直以为他俩已经结婚了,苦口婆心劝到:“吵架了吗?诶呦,安安现在还在生病,每天都关在房间里动也动不了,他现在心情不好,你多让着他一点嘛……”

沈弈绷着脸说:“嗯好,阿姨,我知道了……”

“诶呦!”阿姨突然惊叫了一声。

沈弈心脏一紧,忙问道:“安安怎么了?!”

“诶呦,怎么哭了这是……”

“小宝贝,别哭啊,呐,沈先生打电话来了,小俩口什么话不能说啊,床头打架床位和。”

阿姨把手机塞给阮安,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给阮安擦眼泪。

“你们好好说,手机放你这里啊,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