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阮安仰头朝着沈弈裂开嘴笑,“先生你再给我那个耳机吧。”
沈弈刮了一下阮安的鼻子,无奈又宠溺道:“就你能这么使唤我了。”
阮安把东西在自己面前摆好,他现在趴在床上,只能够到沈弈垂下的手。
于是他在沈弈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过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
同时伴着一声清脆的“谢谢先生!”
沈弈目光一沉,被阮安握着的那只手的手指动了动,但是没有抽回来。
“安安,”他哑声说,“你别勾我,你至少要绝对卧床两个星期,我现在碰不了你。”
男人的目光太过危险,像是下一秒就要补上来咬断他脖子的雄狮。
阮安背后突然一凉,赶紧放开沈弈的手,缩了缩脖子趴回去翻开书本。
沈弈看着阮安趴在床上学习的发旋,目光暗了暗,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
以前总想阮安能够主动一点,但是现在安安开始主动了,反而不是时机了。
想到这里,他对余望的怨恨更上一层楼了。
阮安戴上耳机听着歌看了会儿辅导教材,一回头的时候,沈弈还坐在病房的沙发上。
“咦?先生你不走吗?”
沈弈抬眼看了眼他:“不走,在这里陪你。”
“今天先生没有工作吗?”
沈弈松散地往沙发靠背上一靠:“有,不过都不重要,我交给秘书和助理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