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低头亲他的脖子,强硬地让阮安在他身下展开白生生的身子。
阮安就像是一朵被扒开花瓣的花苞,全身细细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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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弈这次没有再折磨他,很快就结束了,把人抱到浴室里。
房间里自带的浴室很大,里面的浴缸已经不能叫浴缸,要叫浴池了。
阮安这次难得在沈弈事后给他清洗的时候还清醒着,并且还有力气缩在角落里给自己洗。
可是沈弈怎么会让他如愿,他把阮安拉到自己怀里,一边拿话哄他,把人亲得不能说话,一边挤了沐浴露给人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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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两人冲洗干净,沈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阮安正穿着浴衣坐在飘窗上。
沈弈走过去,一条腿曲起坐在他身后,亲阮安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的后颈。
“在看什么?”
“看城堡。”
他们的房间据说以前都是艾尔茨家族的族长房间,居于城堡中间的位置,从窗户往下看去,可以把整个城堡纳入眼底。
阮安暗暗想,沈弈真的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在沈家是家主,把着沈氏集团的决策大权,连在古堡里的房间也要是中间的。
沈弈把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阮安肩上,说:“安安看外面的星星,f国很难看到这样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