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沈弈咬着阮安的耳朵,低声诱哄道,“安安身上有伤不方便,我帮安安洗。”

阮安以为昨天晚上一边被沈弈清洗后面,一边被逼问平时是怎么自己洗到哭出来已经够惨了,

没想到今天沈弈直接把他放在了洗手台上——像一件礼物一样,被慢慢地拆开,然后被细细地擦过全身,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阮安咬着唇全身发抖地呜咽。

“乖,安安乖,马上就好了。”

男人一边细细地他清洗身子,一边亲着他的耳后安慰他。

沈弈强硬地抬起阮安紧紧抓着洗手台边缘的手,把十根手指,连同指缝都一点一点擦干净。

然后是阮安的脚。

因为脚上有伤口,所以沈弈只能换了更小的毛巾。

在被清理脚指头缝的时候,阮安又羞又痒,眼泪最终没忍住掉了下来。

比起在床上,现在被沈弈清理全身,连这样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更让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打开了。

完完全全的,被占有、被侵犯了。

最后,沈弈给自己快速地冲了一个澡,抱着已经哭得缩成一团的阮安回到了床上,把人搂在怀里不断地亲吻他的额头。

从他回来到现在,才短短的三天时间,但是已经惹哭了阮安很多次了。

沈弈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恶劣的占有欲在他心底作祟,他一点点地,“侵犯”着阮安的身体,要让他打上自己的标签。

阮安的每一次抽泣,每一声带着哭腔的“先生”,都能填补他心底经年累月积攒起来的巨大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