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贴着沈弈的胸膛掩饰自己已经红透了的脸,沈弈很少会在外面和情人亲昵,有的话,也只是逗逗小动物一样的调情。

现在这样身体贴着身体的姿势,阮安从中体会到了一点——

温情?

他心底一震,赶忙把这个荒谬的想法丢出自己的脑海。

可能沈弈跟自己回去只是想听自己唱戏吧,就跟想要听自己养的黄鹂鸟叫几声一样。

“好,”阮安的手搭上了沈弈的肩膀,“待会儿唱给先生听。”

“先生先坐一会儿我去换衣服。”

阮安要去换衣服,却先一步被沈弈给扣住了手腕。

男人把人往自己身边一拉,准确无误地往阮安练习的房间走去:“一起。”

阮安只得跟上。

沈弈给阮安的这套房子有四个房间,门口进来是一件小小的保姆房,另外的三间一间是带阳台的主卧,一间客卧被阮安改成了书房。

剩下的那间原本是健身房,被阮安改了改成了练功房,直接用来练舞了。

沈弈推开门进去,健身器材被阮安堆在了一角,门边摆了一架子的戏服,房间四面都撞上了大镜子和压腿的杆子。

男人先阮安一步从架子上拿出了一件艳红的戏服,在阮安身前比了比。

他想起了阮安上辈子和那个人拍过的古装戏,里面阮安也是这样,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装,嫁给了他。

当时阮安还跟着他,他问说,先生看到我和别人结婚,会不会吃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