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榴手中一空,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知道耳朵不见了,得意地笑起来,为自己也能吓郎德一条得意洋洋。
你小子也有今天。
男人却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许榴缩了缩脖子,心说怎么个事,就许你亲我,不许我亲回来吗!
哪有,哪有这样的道理。
兔子心理活动多得好似错频的电视,叽里呱啦地响。
一双圆圆眼睛茫然地眨了眨,像是做了坏事的蔫兔子。
就算是没了兔耳朵,郎德也幻视他两只毛绒绒的耳朵软趴趴地耷拉下去的模样。
不管什么心思都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了。
耳边骤然一麻,男人温热吐息喷洒在敏感耳垂上,从耳朵到脖颈上瞬间红了一片。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低沉,好像是抓住了柔软白兔的狼王:
“小兔子,原来你是要和人亲热,才能变成人类啊。”
啊。
这都被发现了。
许榴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做的有多明显。
稍微推理一下,便能知晓了。
要不是先前在郎公馆中的日子过得太没羞没臊,也不至于到今天才能发现。
许榴目光游移,落在一边的白瓷花瓶上。
“你,你在说什么呢。”
笨兔子还企图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