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德干脆又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还是不高兴那再咬几口?”
少年露出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
好像许榴咬他是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
果然是个疯子。
少年在心里悄咪咪地吐槽。
当然现在再给他一百个胆子,许榴也不敢咬他了。
既然男人都说了两清了,他可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男人的脸上似乎有点失望。
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但是还是有点不太甘心的样子,抵着少年的耳畔:“若是下次再有不顺心,咬手指可伤不到人。”
假话。
外科医生的手明明很重要的。
“榴榴应该咬这里,用力地咬下去,咬断大动脉的话就会有很多很多血喷出来,就就算是神仙来了也难救。”
他抵着少年耳鬓厮磨温声细语,许榴却觉得自己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疯子。
小兔子可听不得这种话。
许榴皱着脸推开男人越靠越近的脑袋,或许是没有料到柔弱不能在风中颤颤的毛茸茸的耳朵。
郎德手心里发痒,忍不住要回味一自理的胆小兔子突然变成了暴力兔,郎德一时间没有防备被猛地推开。
穿着长裙被打扮成富家娇小姐的少年哧溜一下从梳妆台上溜走。
兔子生气了。
郎德现在再说些温柔小意的话显然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