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自己只要在脸上擦点泥灰,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小乞丐就是画舫里近日被通缉的花魁呢。
系统:“可是宿主大人,要是离开他的话,任务就完成不了了吧。”
许榴叹了口气,从窗口抛下一条拧成一股麻花的床单: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看这个家伙已经无药可救了,要想净化他,只能抓进监狱里好好接受精神和rou体上的双重改造了。”
许榴一脸严肃:“就在不远的将来,星星之火将会燎原,就让这家伙接受伟大的马克思主义的洗礼,做一个正常人吧。”
系统:“听起来有点高级,但是不太懂。”
许榴爱怜道:“很快你就会懂的。”
“懂什么?”
“一个自由的灵魂是不会轻易地屈服在强权的压迫下的。”
少年跨坐在窗口上义正言辞地摇了摇兔耳朵。
“是吗?”
“我是强权?”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响起。
许榴猛地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僵硬地转过身,看见了月色下男人半明半昧的脸。
此时那张俊美的脸上依然笑意柔和,像是个温柔的哥哥看着不懂事的弟弟。
许榴心里“咯噔”一声。
完,完蛋了。
兔子转过头,耳朵和脑子一起疯狂地转动,思考着用什么合理的借口解释一下自己大半夜疑似跳楼的举动。
许榴尴尴尬尬地咳了一声:“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哈哈,好巧啊,你也出来散步啊。”
刚一说完他就开始疯狂地唾弃自己。
什么散步。
这张破嘴。
不过这人肯定也是心怀不轨,什么好人大半夜进别人卧室还一点声音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