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德觉得自己的指尖有点痒。
可惜这样的小美人,若是弄坏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他只好改去揪许榴的耳朵。
兔子的耳朵敏感, 许榴慌得捂住自己的耳朵眨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质问他:“你做什么?”
郎德感受着指尖一闪而逝的柔软触感,有点遗憾自己怎么就带了手套, 若是能直接触碰这小兔子的耳朵,一定体验很好。
不过现在这只小兔子落在他手里, 还不是随便他玩?
可怜小兔子还不知道自己落进了怪物的巢穴里, 懵懵懂懂地预备献出自己柔软温热的身体,供巢穴深处的怪物享乐。
郎德默不作声地舔舐了一圈后槽牙, 露出一个斯斯文文的微笑。
总有人因为这个笑以为郎医生是个多么温和好说话的人。
“方才在画舫里,不是你告诉我,若是带你走,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的吗?这才刚上岸,就翻脸不认人了?”
郎德面上露出一点受伤似的神色,好像真是许榴多么十恶不赦似的。
说话的时候他带着许榴已经绕进了一条狭窄巷子里,闪身从后门进了自己惯常生活的一间高级公寓。
公寓里的装潢如同他人一般透出过分整洁的消毒水味儿。
他没有开灯,反而是点了一支火光幽微的蜡烛。
飘摇的烛火更是衬得那张男人似乎永远含笑的脸上带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诡谲。
许榴心说老壁灯就你会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