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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缺氧,呜呜了几声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少年瞪圆了眼睛,两颊浮起桃花似的浅粉,一双水蓝色眼睛水光氤氲,因为舌尖被狗男人吸麻了,傻乎乎地吐了半截在外面,明晃晃地勾人眼球。

程涧眼眸幽深地捏住了许榴的下颏:“榴榴,怎么又不听话了,这可不像你了。”

天知道许榴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听得这个。

他当即结结巴巴道:“什,什么不像了。”

程涧眯起眼睛笑得比许榴更像是只狐狸,一看还是年岁极大的那种,老奸巨猾:“你平日里最是乖巧了,怎么我们洞房花烛,你却连亲都不肯让夫君亲了。”

许榴心说你那是亲吗,只差要把我吃掉了。

许榴眼眸含泪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心里想起系统的警告手脚都吓得冰凉,只好憋屈地说:“没有,没有不给亲。”

“娘子,你在说什么,为夫听不清。”

程涧不笑的时候看着便有种分外危险的感觉,许榴一颗心悬在喉咙口,生怕被发现不对劲,只好眼尾含着点泪花,主动伸手抱住程涧的脖子:

“没,没有啊,夫君。”

许榴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自己造的孽,硬着头皮也要受完。

少年鼻尖都沁出一点粉,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抖着嗓子主动“吧唧”一下亲在男人的唇心。

程涧便听见梦中一身凤冠霞帔的少年眸中含泪,无限旖旎地唤他:

“夫君,你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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