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想陛下了吗?”沈寄云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中带着点怨夫似的酸意,抬起小狐狸沾着浓墨的前爪防止他跑来跑去弄辉了整份信。
小狐狸有点不太高兴被禁锢着爪子,甩着尾巴扬起小脸“哼唧哼唧”地叫唤。
沈寄云单手折好信封将它装进一只小小的竹筒里,又嘬嘴打了声呼哨,一只信鸽登时扑棱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
小狐狸看见信鸽眼睛一亮,摇着尾巴叫了一声。
那只信鸽莫名有点高贵,低头看着爪子黑黢黢还被人禁锢在怀里的小狐狸,昂着脑袋哼了一声:
“好没用的狐狸。”
莫名被攻击了的许榴:“……”
“是个爹宝狐吧!这么大了还待在主人怀里,羞羞脸。”
许榴:“!”
小狐狸耳朵都竖起来了。
“羞羞哦,爪子还这么黑,好邋遢的狐狸。”
鸽子犯完贱扑着翅膀就飞走了。
许榴气死了,看着鸽子飞往夜空的身影霎时间挣脱了沈寄云的束缚跳上了窗台试图腾空而起把这只嘴贱鸽子抓了扒光他的羽毛。
沈寄云这时候顾不得桌上被小狐狸踩出了好几朵墨梅点点,伸手去捉即将跳出窗台的狐狸。
“乖了乖了,你若是喜欢鸽子明日我去一品楼给你买烤乳鸽吃可好?这只可真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