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照雪说：“榴榴，你想当小狗吗？”

少年湛蓝眼眸惶然地睁大了。

“到时候本宫就拿金链子把你拴起来，好不好？”柳照雪轻声细语地讲着要把许榴一个大活人变成连走路都要被他抱在怀里的玩物，语气温柔地好像只是在问许榴要不要去看星星。

许榴怕死了，他觉得柳照雪是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来。

这人别是深宫里待太久待疯了吧！

“怎么不说话？”柳照雪拧起眉，手指拧住了许榴尖俏的下巴，“不喜欢本宫？喜欢那个疯皇帝？”

他怎么疯的你不是该最清楚吗？许榴在心底吐槽。

但是到底不敢正面和柳照雪说这种话。

少年声音有点哆嗦了。

“我……我……”他支支吾吾，眼底的泪雾几乎要化作实质，从蒙蒙的眼瞳里落下。

“我不想当小狗。”

许榴终于被他吓哭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破碎的哭腔。

听起来好可怜。

但是他越可怜，柳照雪就越兴奋。

他好像很吃这一套，带着点兴奋的颤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去少年湿漉漉的眼睫，“别怕，别怕，本宫不会把你做成小狗的。”

“你是小狐狸，怎么可以当小狗呢？”

不过大家都是犬科，差不多啦。

许榴又莫名其妙地想。

“不过……”柳照雪脸色一变，盯着许榴阴森森地开口，“如果小狐狸不听本宫的话，本宫就……强jian你。”

不得不说，和程涧比起来，柳照雪才是真疯子。

等一下，他在说什么？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