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天生就生的……如此适合被人握在掌心里一寸一寸地揉捏把玩,恨不能打只金笼子叫他一辈子只能在这笼子里,只能见着自己,只能拥有他一个男人。
许榴被他吓了一跳,脚腕被人握在手里,他便不免失去了平衡重新倒回了那柔软又危险的床铺里。
银白长发如同蛛丝散落在少年身后,衬着那雪白身体,真是好像白玉雕琢出的美人。
“小狐狸。”男人声音低哑,猩红眼睛已经渐渐地恢复成了沉沉的乌色,却叫许榴莫名觉得更加危险了。
“再帮朕,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许榴被他骤然转变的称呼迷惑了,看他垂着鸦翎似的睫羽,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说实在的程涧虽然也生的好看,却是那种天生上位者的凌厉美貌,骤然露出这副落水狗似的表情,便很容易叫许榴心软。
许榴试图动一动自己被禁锢住的脚腕,然而男人力气实在是太大,他根本动不了。
许榴只好小声说:“我自然会帮你的,你先松开我。”
程涧闻言这才勾起一点唇角,露出个浅淡的笑来。
他吻了吻少年的鼻尖:“朕,我若是这样走出去了,柳照雪那个女人肯定会生疑是不是?”
许榴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这般……消解药性,也不知道这三天内药效还会不会复发……”
许榴当即竖起耳朵,结结巴巴道:“不,不行。”
他拧起眉毛,但是看程涧很快又露出被残忍抛弃的大狗勾似的落寞表情,又有点于心不忍起来。
他只好试图和程涧讲条件:“你,你得答应我,不可以再像,像刚才那样……”
许榴脸上红得要滴血,眨了眨冰玉似的蓝眼睛:“不要再用我的腿做那种事了。”
他低头掀开裹着身体的外披,微微地张开腿给程涧看那软白腿肉上都被磨出了破损的红痕,语气里带着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