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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的动物身份是什么?”

许榴刚刚问出口,身下却猛地一个趔趄。

背着他的男人似乎被人撞到了,许榴一个重心不稳就要从那宽厚的肩背上滑下去。

许榴被许家人下了药,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有可怜的,花苞似的指尖无助地在男人的西装上挣动。

这穿着中式喜服的美人,浑身都裹在繁复的金红色布料里,每一寸皮肉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唯独袖口露出一双皓白的,霜雪似的手。

如同嫩生生的荷尖,指端从脂白底色里洇出一点胭粉,在黑色的西装上一衬,真是柔白可怜的一簇花苞。

叫人想要含在嘴里咬开看看会不会吐出艳色的蕊心。

此刻这双手的主人似乎受了惊,狼狈又羞怯地用手指攀住男人的肩膀,试图阻止自己被下了药的身体摔下去。

他没有力气,只有粉白色的指尖哀哀地挣动了一下,在男人厚实的黑西装上越发凄楚得宛如幼弱的白鸟。

背着他的男人慢吞吞的,在那被迫套着一双尖尖绣鞋的小脚要落到地上的时候才终于回过神来似的又托着许榴的臀往上扶了一扶。

身下人手臂上都是结实虬结的肌肉,隔着西装,许榴也能清晰地感知到那隆起的危险弧度。

他被硌得有些难受,感官无限放大,可是就是动弹不得,像是一具华美精致的提线木偶。

“这个霍意还真是好福气,残废了还能娶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谁知道呢,说不定那盖头一掀是个麻子。”

“我听说这个许家新认回来的小儿子生得可漂亮,和他那以前做明星的妈一模一样,真是可怜了,不知道要被霍意怎么折磨。”

“嫁给霍意算是废了,许家这次还真是下的了手,再怎么样到底也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