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在男人颈间,像是只瑟瑟发抖的小兽。
江珹叹了口气,说:“小羊,胆子这么小可要怎么办?”
许榴可听不得这种话,他抬起眼睛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小羊!”
江珹哼笑了一声:“好好好,不是就不是。”
所幸条件再差,节目组也不会让这些平时锦衣玉食惯了的明星们真的上旱厕。
许榴翘起一条腿蹦跶着进去,江珹这厮还在唧唧歪歪:
“真的不用我抱你进去?我听说这种厕所里经常会有鬼……”
“啊啊啊啊你闭嘴!”
切。
江珹老老实实守在门口,摸了摸鼻子说:“对着我倒是凶得狠,小羊羔子。”
回头就把你做成羊肉串。
许榴洗完手出来,却并不觉得那种昏昏沉沉的状态有好状。
他擦干净手指上的水珠,连眨眼都变得有些迟钝起来。
“江珹,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点热?”许榴眼眶里泛着水渍,湿漉漉的一双圆眼睛自下而上这么望着他。
江珹喉咙发干,声音有点哑:“怎么了?”
少年看起来状态确实不太对。
他穿的是最简单的白色短袖,从领口可以轻易地看见上半身大半的旖旎风光。
江珹可以看到少年大半肌肤都裹着柔艳的粉色,那粉深深浅浅地从白玉似的肌肤上洇开,由最中心的一点胭脂红逐渐往外蔓延成桃花似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