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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完全地宣誓了主权呢。

许榴离开的时候,傅筝还是没忍住,拉住了许榴的手。

追风立刻咬住了傅筝的手臂,大狗的牙齿虽然没有将他咬伤,但是咬合的力度还是带来让人难以忍受的钝痛。

傅筝忍着疼痛咬着牙道:“你,我,对不起,我不该对那群人心存幻想。”

他语速相当急切,眼底都泛起了泪花:“我不该为了自己的安全,转过去加害骆随,对不起,我,我错了,我活该被他们打,你,你可以原谅我吗?”

那包白色粉末现在在许榴的口袋里,那群学生到底还没有胆大包天到敢在学校里运送成瘾性药物,不过也是某种肮脏的致幻药物,是从夜总会里出来的腌臜东西。

那群霸凌者本意是想让傅筝把这个药下在骆随的水杯里。

再过一个月就是学校提前举办的毕业晚会,他们想让骆随在致辞的时候当着全校以及大半上流人士的面出丑。

就算没办法让骆随从世界上消失掉,也可以狠狠地恶心他一把。

许榴回过头,明艳容颜半隐在灿烂日光里,他弯着眼睛笑起来:

“要问骆随哦,我,可没有资格替他说这两个字。”

“不过,没有人是活该被欺负的,谁都不可以伤害你,谁都不行。”

……

如果家里养了小猫小狗的人,一定会忍不住在家里装监控器,装了监控器的话,就一定会忍不住要时时刻刻看看小猫小狗在干嘛。

骆随现在就是这样。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骆随终于有时间观察一下某只一言不合就会拆家的小东西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