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蛊,你不知道吗?他现在应该爱你至深。”
“我问你,这种蛊到底要如何解?”
“解?你解它作甚?”桑云不解地问, “往后莲镜都会死心塌地地爱你,你脑子疯了才要把它解掉。”
“你脑子才疯了!快点说,怎么解?”
桑云表示很无奈:“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啊,我从来没听说过情蛊还可以解的。”
“那你能炼出缓解它的香吗?桑榆都炼出来了。”
“她?”桑云讶然,“的确是有这种香,不过具体方法我也记不得, 需要翻看古籍才行。”
涂铃想泄下气来:“可是那一页已经被桑榆撕走了。”
桑云想了一会儿,又道:“也许还有一个人有办法。”
“谁啊?”
“我们苗疆的一位长老,在养蛊方面,他若是排第一,没人敢排第二。”
“他在哪?”涂铃想眼睛倏然一亮。
“蛊生谷。”
“蛊生谷?”
那地方能住人?
“你能找到他住哪儿吗?”她又问。
“当然能。说来惭愧, 我曾多次拜他为师, 都被他拒绝了。”
“那快带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