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镜,你还不肯承认吗?那个杀了我们神图道弟子、偷走项链、闯入昙花楼的人,就是你吧!”
既已到了这个份上,莲镜也不再隐藏了。
他道:“被关在昙花楼里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
“呵,果然是你。”元致道笑了起来,“那个人,不是你该打听的人。”
莲镜却说:“去叫你们师父来,我要见他。”
“你想见师父?好啊,我们这就提着你的头去见他。”
话音一落,两人便一跃而起,各自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他们悬于半空中,分列于左右,一起比划着相同的招式。
在下面的莲镜看来,洞顶就好像是划出了一条隐形的对称轴,他们二人一个是日,一个是月,光辉在他们的青衣与剑身上流转,他们一同挥舞着亮剑,齐齐朝着中央靠拢,当剑尖触碰的那一刹那,立刻汇聚出一道明亮的剑气,如同水柱一般往下灌来,直直朝着法印之中的他冲撞而来。
他虽以双掌挡之,但是却抵挡不了那剑气加法印的双重压制,他被震出了一大口鲜血,往后跌倒于地上。
“莲镜,死之前,再告诉你件事吧。”张海名邪笑着启唇,就算是死,他也要在他心上添一道堵,“你家小侍女,真的很香。”
那件兜衣,就是她的,他刚闻出来了。
而莲镜也并非是有什么收藏怪癖,那是为了帮她拿回衣物才故意那样说的。
莲镜听到他这句话后,怒红了双眼,切齿道:“找死。”
他从地上坐起,摘下了腰间的傀梦铃,轻轻摇动,似红豆般的铃铛在银色镂空圆球里晃动,发出空灵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