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眼眸冷瞟她一眼,轻笑一声,道,”朱秋兰,你这是拉不出屎怪茅厕板板?“
“你怎么上的教师名单,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你这半身不遂的模样,哪里来的自信跑我这来撒野?你觉得你能捞到什么好处?”
“打哪来,回哪去!老娘忙得很,没动手已经是我最大仁慈了。”
舒宁话不轻不重,声音里却透着浓浓的鄙夷和不屑。
这鄙夷和不屑,让朱秋兰愤怒且抓狂。
以前舒宁和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边,事事以她为主,不管做什么,她都征求她的意见,现在舒宁却用这种高人一等的姿势和冷蔑语气和她说话,不说朋友,她现在甚至都觉得她不配做她的对手。
这对她来说,真是莫大的耻辱。
朱秋兰气得眼睛通红,恨意翻涌,伸手往舒宁工位上布匹用力一拉,然后用力一甩,舒宁打板的粉笔、皮尺、布料……各种工具全部被撒在地上,一片狼藉。
“舒宁,你以为我真拿你没一点办法吗?”
看着凌乱的东西,朱秋兰心头才感觉爽那么一点点。
不让她做老师,行啊!
你也别工作!
我现在赚不了钱,你也别想!
“……”舒宁冷看朱秋兰两眼后,而后嘴角轻轻扬起,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很冷,不达眼底。
孙国飞看着舒宁,觉得她这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是啊!你办法多得很,我又能怎么办?"话说间,舒宁脸上笑意瞬间消失,面无表情看着朱秋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自己刚放好的熨斗往朱秋兰放轮椅上手狠狠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