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和闻锋熟悉的领导听到动静,倒是饶有兴致地往后看了一眼,打趣道:“这闻锋同志什么时候会说成语了?”

翟荣笑道:“这谁知道呢?”

身后的男人脸色沉沉,手掌死死抵在腰间的配枪上。

目光阴鸷可怖地扫过周围所有人,最后停在舞台上已经在收尾揭穿坏人恶行的那名少女露出来的玉足上。

娘的,他真后悔没问清楚宋甜枝要跳什么,就知道她开开心心的要跳舞。

早知道她要跳这种舞,就算是打死他,他也绝对不会让宋甜枝上场。

就刚才那双不着存缕的小脚露出来时,他都想把周围所有人的眼睛挖了。

……

到场的有部分是七十九兵团的,但大部分都是第八军区的士兵,在看到男人出现时,个个都挺直了腰板不敢再动,但在听到他后面那句话时,纷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凭啥不准看啊?队长是训练脑袋都练糊涂了?”

“不知道啊,可能是我们听错了吧。”

“……”

众人坐直后,台上的舞剧还是继续,下一瞬面纱掉下来,一双双眼睛又完全不受控制地往舞台上看去。

鼓上的少女,仿佛身上有吸铁石般,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跳舞时,她的手臂上的袖子每次甩出去,都像是水墨画一样晕染开来,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柔美和坚韧的力量。

那张脸在逐渐变得明亮的灯光下,更是像雪一样冷冷清清,细长的黑发被盘起来,眉间点着一颗朱砂,望过来的眼眸乌亮,又满含悲情,仿佛盈了一层薄薄的水,诉说着父亲神笔张被奸商一箭射死。

眼眸每每煽动一下,都像是蓄着美人泪,漂亮又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