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将军自然晓得这个时候请人再出马不容易了,又说了几句好话,又说什么要备厚礼,“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修道之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这话说的卫云旗就不高兴了,好像不来救他就是不道德。

“我就是去给你说好话也没用,人家道长出门了,道士又不是和尚,不是每日都在道观里修道。”

“昨日上午走的。”

这个他没说假话,他夫人说的,求也没用。

钱将军急了,“那道观就一个道长?”

“能处理你那活儿就一个。”卫云旗再一次实话实说,“你可能不知道,京郊乾元观里几个撑场面的人都是从西南乾元观拨来的,其余大多都京城附近投靠过去的,大本事是没有的。”

说白了,人家的老巢就不在这里,好些道长都留在西南,毕竟西南有他们修道的条件。

“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想着同为将领能搭把手就搭把手,早早就问了我夫人,说你府上的情况比早前严重很多,非大能无法化解,可惜她师父远在西南还没回来,远水解不了近渴,你只能自己想想办法了,万一还别的高人?”

这一点百福儿也没骗她,她问过未风了,现在钱府和个鬼窝差不多,他们的道行根本就处理不了,自己画的符咒一贴上自己就烧了,道观里能处理的人都不多,且还不在。

剩下的倒是有看风水厉害的,总不能让人去送死吧。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见卫云旗说这么严重,到了现在的钱将军依然觉得他在唬人,就是不愿意,也不继续求他,转头就去想其他法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