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咬破好几处,血腥味和玫瑰味交织在一起,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孟繁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尽,暴风一样席卷而过,翻搅着掠夺着,直到乐意伸手轻推她,她才恍若梦醒。
孟繁睁眼看了一眼乐意,见她眼睫轻颤,似是承受不住这种疯狂。
琥珀色的眸色逐渐深沉,孟繁眼睛微眯。
乐意呼吸不上来,使劲推了一下孟繁,还以为会纠缠一阵,没想到她就这么放手了。
孟繁的唇周都是晕开的口红,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乐意的。
她后退几步站定,表情依旧淡然,似乎这一场激烈的“欢迎仪式”,受影响的只有乐意,
乐意靠在门框上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抹胸礼服像是要崩开。
她的唇上同样晕着口红,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像是晚霞一样,跟她绯红的脸形成和谐的碰撞。
孟繁微垂着眼皮,琥珀色的眸子看着她,有种隐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
这副媚态季鹤宁也见过吗?见了多少次?
这些年她在国外上学,没有刻意打听过关于乐意的消息,就是怕听到她跟季鹤宁在一起的消息。
最开始的那一年,她几乎每晚都从梦里哭醒,要靠安眠药才能睡个整觉。
她不希望乐意过得好,最起码不应该比自己过得好。
“姐姐穿成这样,是来参加晚宴的?”
乐意已经缓得差不多,站直身体看着孟繁,听到她问的点了点头。
孟繁上下打量她一眼,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