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还在相信他,老生却觉得很有必要再多做几套跟卷子难易程度差不多的题。
老杨这人哪都好,就是毒奶,每次他说不考的内容,卷子上一个都没落下。
而且他平时也不怎么管学生,仗着自己快退休了,天天穿着大花裤衩,人字拖,去公园跟大爷们下象棋。
杨建明顿了一下,又说:“但是这次我们班没有一个人进前十,我还是比较痛心的,接下来大家要更加努力,争取在期末的时候,压六班一头。”
学生纷纷说好,一小阵喧闹之后,开始讲卷子。
也不是非要跟六班比,但谁知道他被老班班主任打赌赢走了五百块呢?
痛心疾首!
孟繁看着密密麻麻的卷子,眼神变了一下。乐意讲了一遍,现在再听老师讲,突然就觉得简单了。
可见季鹤宁拿出从家里带来的曲奇,分享给前后左右。
她一直这样,为人大方,纯净明媚,大家都很喜欢她。
乐意咬一口,竖起大拇指。
“是你自己烤的吗,真好吃!”
季鹤宁羞涩一笑,道:“烹饪课上学了,回家就试着做了一下,你喜欢就好。”
“哇!你也太厉害了吧!又会跳舞又会烹饪,还学马术和围棋,简直十项全能。”
季鹤宁抿唇,脸颊泛起红晕。
“哪有这么夸张?”
“不要谦虚嘛,你就是很厉害啊。”
乐意几口吃掉曲奇,又朝她要,季鹤宁歉疚地看她。
“不好意思,分完了。”
乐意刚想说没事,孟繁转过来,把自己的饼干拍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