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时半会是清醒不了了,只不过这样能把药解了吗?
乐意无意识地蹭着,殊不知这样的行为有多危险。
过了会儿,贴贴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低头在楚翘耳朵上啄吻,去中和自己的体温。
楚翘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是带着凉意的,乐意炙热的唇碰到,让她不停往后缩。但身后就是墙,她能躲到哪去呢?
偏偏乐意意识不到,只想让自己凉快一点。
很快,楚翘也变得热了起来。
乐意随意对待楚翘,看似在亲吻,却并不认真,敷衍地吻两下就转移了阵地。
楚翘的脖颈又直又细,是标准的天鹅颈,乐意热衷于在上面打上烙印。
之前的还没消下去,新的又覆盖,新旧交替,楚翘的脖子永远没有好的一天。
乐意咬着她的锁骨,像磨牙的小奶狗。楚翘仰着脖子,眼里是快要满溢而出的爱意。乐意的齿尖抵在那块骨头上,没有痛意只有痒意。
痒到了心里。
楚翘喉咙滚了好几次,压抑不住的时候,乐意先她一步出手。
楚翘震惊。
怎么会这样?
乐意翘起一边唇角,笑得十分得意:“还想反攻?做梦!”
楚翘倒不是一定要争个你上我下,只是不明白,这样能解姐姐的药吗?难道不是……
显然是能的,磨蹭许久,乐意身上的热度已经散了。
乐意看着楚翘,眼底狡黠一闪而过,在楚翘愣怔之际,抓起她的手,让她咬住自己的手指。
“这只手刚刚想做什么?”
楚翘呜咽着说不出话,乐意附在她耳边,用气声道:“这么想的话就多尝尝,因为这辈子你都是下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