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大概是进新都的时候,就会时常不戴。”
“那至少也有,将近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啊。”蓝钰感慨了一句,而后又跟江肆解释:“黑曜石本身就可以辟邪化煞,蓝韶给她的更是经过特殊处理,效果只会更好。”
“但也说明,阿越的情况不容小觑,她如今两岁多,这期间若是只有几次摘下倒还无妨,可这近两月时间,谁都说不清她拿下去了多少次。”
“最重要的是,在新都,她离你很近。”
蓝钰面具外的另一只眼睛,盯着江肆看,倒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问她:“她不该,离你很近的,对吧江肆?”
她的话,让江肆的心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不得不承认,她碰对了运气,可也让蓝钰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她默不作声,蓝钰也不再问,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针袋,拿出里面最细最长的银针。
“手串不是出自我手,所以我只能尽力控制。”
“你更该期盼,蓝韶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说完,便把银针刺入阿越的侧颈,那里离腺体很近,虽然阿越尚未分化,可那疼痛也是常人能忍受。
本是昏迷的阿越这时候睁开了双眼,没有恐惧颤抖,却满是不甘,而后灰败下去,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蓝钰的也收了针。
“每日最少一针,具体如何要看她的情况。”
虽然只是施了一针,但蓝钰的状态却看起来非常的不好,露出的半边脸颊都快没有血色了,然而她还没记得走。
而是抬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