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窈哼哼唧唧的把半张脸埋枕头里。
又过了几分钟,她试着去勾孟鹤眠的手指。
并且神情倦怠地开口:“可以亲一下我吗?”
孟鹤眠依言亲亲她的脸颊,再摸了摸头。
她让温舒窈躺进自己怀里,用力抱着,仿佛这样就能分担痛苦。
温舒窈每闷哼一声,她就给一个极尽温柔的吻,从耳朵到嘴角。
如此,这疼痛也没那么折磨妖了。
她在宫缩的间隙询问:“你能讲故事给我听吗?”
孟鹤眠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唯一难的是她不知道该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她从前的日常生活极度贫瘠,故事这种有趣的东西很难在上面生长。
她沉吟片刻后缓缓叙述。
“从前有一个打工人,有一天她正在上班,突然收到一封邮件,邮件上说她继承了外婆的遗产和一只兔子。”
温舒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像是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
孟鹤眠迟疑了一下,便继续道:“打工人便直接挑了一只自己最喜欢的的小兔。有一天,小兔突然变成了人。”
“然后呢?”温舒窈问。
“从此以后打工人就放弃了打工,每天都和小兔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温舒窈歪头,从中猜出了些许端倪:“这个故事改编自?”
孟鹤眠很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咳、改编自守株待兔。”
刚回答完,怀里人便扑上来咬住她的脖子。
“我才是不是里面的笨蛋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