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子缠绕着艾草散发出来,回应着海风的呼啸,而孕育的土壤也想要汲取这份令人沉沦的味道,所以也卑劣的,又清醒的回馈给对方想要的更多倍。
鹿昭失控的厉害。
她刚刚心中有多么的难过,现在就有多么的想要得到盛景郁身上的味道。
她自嘲命贱,甚至便宜到司了了过去再怎么过火惹她,她都能够游刃有余的冷静反制。
而现在为了一个耳返,冷静也没有了,游刃有余也消失了,甚至一个巴掌都不算解恨。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个耳返对她的重要。
而那个送她耳返的人,却回答她,她比耳返重要。
鹿昭想,无论之后如何,起码在这一刻,她跟盛景郁看待彼此的想法是一样的。
海风凛冽,爆开壳子的荔枝四散着汁水,饱满的味道侵占满了盛景郁的口腔。
她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随波逐流着,按着鹿昭所想而动,整一颗心都被鹿昭攥住,抵过齿关的每一下都带动着心脏凶猛剧烈的跳动。
高山雪融化在夏日的灼阳中。
溃不成军。
于是鹿昭恰到好处的扶上了盛景郁的后腰,默契给这原本就暧昧的时间添了一抹旖旎。
以至于在后来的某一天,鹿昭会暗自偷想,她可能再也找不到能让自己像跟老师接吻时一样默契的oga了。
吻了一阵,鹿昭放开了盛景郁。
氧气染着燥热穿过喉咙,伏在肩上的人气息算不上平稳。
过了有一会儿,盛景郁才勉强能独立站好,将自己稍稍推离鹿昭的怀抱,对她比划道:“好点了吗?”
“嗯。”鹿昭点了点头,接着却又摇了摇头,“我想演唱会结束后,老师陪我去趟医院。”
盛景郁紧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