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清回来得正是时候,当年他其实制出了两粒赤妃丹,一粒留给江辞,一粒自己防身用。云游二十余年,居然无忧无恙,赤妃丹一直没有用。此番回到夕清山,正好把身上的赤妃丹喂给濒死的江辞吃,总算保住了她的命。
虞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你也不能收她为徒吧,她明明是我的徒弟。”
虞夕清的嘴巴向来毒辣,轻飘飘地回应道:“良禽择木而栖,你看看你配吗?”
虞山:“……当我没说。”
还是不甘心,又嘟囔道:“不行啊师父,让阿辞拜你为师,这不乱了辈了吗?”
老头子倔得很,一屋子人都拗不过他。
当天晚上,众人都喝了酒,趁着酒劲,虞夕清撺掇着江辞拜他为师。
于是乎,师祖变师父,师父变师兄,亲娘变师姐……
彻底乱了套了!
趁着醉意,江辞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屋顶,坐在屋顶上看圆月。
李承霖看众人都喝得酣畅淋漓,怕大家都醉了,恐出事,便只饮了一点点,始终保持着清醒。
看到江辞跌跌撞撞地爬上了屋顶,生怕她摔下来,便也跟着她爬上屋顶,坐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