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功咬碎了牙。
他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确实……不值钱……”
他又看了一眼光滑平整的地板,只有一层金子了。
只能说是镀金地板……
当初他为了合理贪污,将这些灵石金子当做部里必要装饰花费报上去了,只需要过个三五年,就可以又以装修名义报上去,那时候这些地板上的灵石宝石金子就是他自己的了。
结果被谢清禾这个新来地给铲了……
给铲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
差点没过来。
施小鱼惊叫:“不好了,部长晕过去了!”
……
史功一向就有头晕的老毛病。
他晕过去之前,只来得及说一句话:“以后……谢清禾不要打扫了!”
施小鱼本以为自己再也不用当新人打扫卫生了,没想到现在还要扫撒。
谢清禾有了自己的办公桌椅。
她先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整理各种文档。
谢清禾整理的时候,施小鱼愤愤不平的打扫着卫生。
扫撒的水直接溅在谢清禾脸上。
她微微闭眼。
“你有气可以向史功说,不必在我这儿找存在感。”
施小鱼的眼睛瞪得溜溜圆。
她可是老人,谢清禾一个新人,竟然这么跟她说话?
“老人?老人就有资格这么对付新人了吗?”
谢清禾睁开眼睛,她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施小鱼,你被束缚了太久了,你打扫卫生三年,当新人三年,已经忘记了自己进刑院是做什么的吧?”
“你是一个刑院修士,而不是一个扫撒闲人!”
老人和新人。
都是一个隐性的束缚。
工作而已,没必要整那么多有的没的。
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施小鱼若有所思:“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谢清禾:“嗯,我当然不一样。”
她做完了今天的工作,站起身来去洗毛笔。
看着谢清禾的背影,施小鱼终于明白,谢清禾是来整顿职场了。
……
墨池。
谢清禾洗着笔,缓缓停了下来。
她微微有些发呆。
不知道怎么,她想起来了大师兄李朝夕。
一个多月之前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她被李朝夕抱在怀中,她的唇蹭过李朝夕的腹肌。
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