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抬手,将谢清禾抱在怀中。
轻轻拍了拍谢清禾的后背,像是安抚:
“别想太多,我会跟你保持联络。”
谢清禾的身体僵直。
司马花花了然。
跟自己的师尊做斗争,这种事情,谢清禾定然是恐惧的。
他说:“别害怕。”
……
谢清禾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看着司马花花消失在黑暗中,没说出口的话终于说出来:
“你最近又练胸肌了?”
——被大胸肌大腹肌抱在怀里的感觉,太舒服了吧!
司马花花抱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僵了:不知道先摸胸肌,还是先摸腹肌,还是干脆摸一摸大腿肌?
周遭亮起来一抹灯。
叶实在远处喊谢清禾的名字。
谢清禾抿了抿唇,快速地转身冲了过去。
她其实也没害怕。
谁想杀她,她就杀谁。
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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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淘了什么?”
叶实说:“好半天都没看到你,定然是买了不少东西吧。”
谢清禾:“还说我?你才是买了不少好东西吧,把我往旁边一丢就不见踪影了。”
叶实:“我明明想找你没找到!”
谢清禾没说话了。
她忽然想到是不是司马花花搞的鬼。
谢清禾:“跳蚤市场都什么时候开啊?这里不错,我下次还想来。”
叶实:“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开,这是弟子们之间的秘密,流传很多届了。”
说着,他拍开一坛酒,就那么喝起来了。
谢清禾没办法,把他送到剑修住宿那边,便回去了。
深夜,躺在床上,谢清禾摸着手腕上的绷带。
司马花花给她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是她之前给他包扎伤口时候打出来的样式。
没想到他看一遍就学会了。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隐约出现了一些片段。
奇怪,梦里怎么会出现银色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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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日子,着实无聊起来。
谢清禾将每个分院都看了一遍,度日如年的等待着圣庙书院正式入学的日子。
她甚至无聊到去陪着叶实喝酒。
可惜喝了一次之后,叶实就以她酒品不好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