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没跟他们聊过,还得观察一下。”
“你要找什么?”
谢清禾坐起身来,与几个人对视:“我要找不肯同流合污的。”
“刑堂积弊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整顿的,我现在独自一人,需要人手。”
天香师姐:“哦?”
她说:“我倒是知道几个人还不错,你想要干嘛啊?你要知道,很多事情是惯例如此,不是你一个小副堂主能管得过来的。”
“我需要人手,深入查一下刑堂。”
谢清禾淡定地写着需要查的各个部分。
“首先,就是丁厚。”
“仅仅一天,丁厚就花了很多钱。”
“这么多钱,从哪儿来的?”
天香:“都是走报销,刑堂来掏钱。”
“是,但是他用的如此轻车熟路,这里面没猫腻?我不觉着。”
谢清禾:“吴善从打算励精图治,到堕落,用的时间很短,这就意味着他发现了权力的好处,丁厚他们就是加速剂。”
“都是刑堂的蛀虫!”
苏浪:“你是想要找出来这些蛀虫?”
谢清禾摇头:“蛀虫太多,源源不断,如今消灭蛀虫,已经不是良策。”
元亨明白过来:“你真的打算掀翻刑堂啊?”
天香认真道:“你想要掀翻刑堂,那么庄厦长老就会首先把你掀翻了。”
庄厦长老提谢清禾当副堂主,不是为了给自己找麻烦的。
谢清禾最好不是个麻烦。
谢清禾耸肩:“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也是。
谢清禾怕过谁呢?
谢清禾说:“你就说干不干吧!”
几个人对视一眼。
“干!”
……
从谢清禾上任开始,就对各种拍马屁行为来者不拒。
底下的人都是人精,立刻嗅到了不一样的信号。
丁厚既然分得了第一杯羹,其他人就要吃第二口,第三口。
哪怕后面的吃不饱,也总比不吃强。
于是各种挖空心思,各种巧立名目,俱都上来了。
还有人请谢清禾吃饭的。
谢清禾更是不拒绝。
从第二天开始,谢清禾的请吃之约,就没停过。
谢清禾吃饭归吃饭,席面上的要求一概不吐口。
她提前说了自己不喝酒,也没人敢灌酒她。
就这么一天三顿请吃饭下来,谢清禾的脸都圆了一整圈。
这天。
谢清禾要去有朋楼吃饭,在路上,碰到了大师兄李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