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花花说:“我知道有个人,能帮你。”
谢清禾当时没想到,从魔尊的口中,竟然说出来了大师兄李朝夕的名字。
司马花花说,他是魔尊,自然要掌控天下有名的几个人的行踪,他知道李朝夕出山门做任务,距离此地,不过一个州的距离。
若是谢清禾现在求助李朝夕,那么李朝夕是有可能赶过来的。
当然,那要看李朝夕是否对谢清禾所言信任。
如果李朝夕也认为谢清禾所言是无稽之谈,那么他赶过来的速度,自然是来不及了。
谢清禾根本毫不迟疑。
她说,我拜把子兄弟会相信我的。
按照两个人商量的计划,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进行着。
直至刑仇真的在背水一战,在所有人面前杀吴善。
一切无法挽回。
而李朝夕,刚刚好赶到。
李朝夕看着谢清禾好奇宝宝的模样。
他失笑。
“回去的路上,我再慢慢告诉你。”
……
刑堂弟子们都没了游玩的兴致。
出了这种大事,吴善师兄将所有的事情都写了详细的报告,飞鸽传书给庄厦长老,以及掌门沈御舟。
而天香师姐等人的汇报,亦是在源源不断地发回去。
他们的报告,要比他们回去的速度更快。
这次出行,损失了一个长老,抓回去一个叛徒,他们有太多的细节要报告。
回去的路上。
刑堂弟子们神色各异,队伍的最中央是狼狈不堪的刑仇,他身上经脉俱都被锁链封锁。
往日德高望重、意气风发,如今却仓皇颓败、犹如丧家之犬。
大师兄李朝夕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非得带着这两个花魁吗?”
羿龙公子与秋俊公子,根本不肯离开谢清禾。
谢清禾用了各种方法都不行,现在要抓紧时间带着刑仇回长乐宗受审,谢清禾没有办法,只好先带着两个人,在路上慢慢做两个人的工作。
羿龙公子娇俏地贴在谢清禾身上,看向李朝夕:“这位公子是恩公的大师兄,定然是为了恩公好,只是奴实在是无依无靠,奴背叛了温柔乡,恩公可不能丢下我啊!”
“恩公最喜欢看我的大腿了,你看我这件衣服显腿长吗?”
谢清禾捂住额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在当时,羿龙公子将温柔乡的内幕告诉了谢清禾。
他们不过是被冥主圈养的,用来吸引肉鼎的工具。
谢清禾却没有完全信任羿龙公子,她后来还是与司马花花结盟,将羿龙公子放在了客栈。
“等汇报完刑仇的事情,我就把他们安顿好!”
谢清禾这么说。
“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了吧?你跟魔尊到底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