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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衣心生浮动,凑近了她说:“叫一声来听听。”

“相,咳。”繁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了抬眼,柔声说:“相公。”

“好听。”卫衣侧撑着头,衣衫半散,淡淡的笑说,又说:“你家大人只能也就这样了。”

“这样也挺好的。”

卫衣的手顺着衣襟滑进去,在她的腰上轻轻划过,繁缕耳根发热,烫的很。

她嫁与卫衣多年,倒是没什麽可遮掩的,但到底白日里是害羞,加上她又天生的怕痒,很怕卫衣的捉弄。

“大人再闹,我可是要恼的。”繁缕娇嗔地说,随即滚到了里面。

卫衣伸手捉住她的脚踝,他知道繁缕怕痒,手在皮肤上轻轻一拂,便是要发笑的。

“这天底下,你最不能恼的,就是本座了。”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繁缕怕他捉弄,连声应承。

卫衣故作遗憾的摇着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说:“这是什麽,恩爱有余,亲热不足。”

繁缕可不信他这个,她难道还不了解他吗,生来就不是轻易自卑的人呀。

她拧了拧督主的耳朵,嗔了一句:“促狭。”

两人倒是闹了好一会,卫衣心底那一点阴郁消散了大半去,担忧也压了下来。

按照他往前的想法,自然是人上人最好,他知道自己的贪婪,但他喜欢这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