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手中还是没有多少实权,但毕竟身後还有卢国公府一党,有这九五之尊的名头。
卫衣不知道这少年是如何的心里,选择在这样的境况下谋害的摄政王,比起庆山王这头蛰伏的猛虎。
也许在他心里,一直以来对他严苛的摄政王才是洪水猛兽。
皇家之事,大概本就没有对错,因为,谁都有自己的苦衷啊。
但无论怎麽看,这都不是一个明智之选。
不同於众人的忧愁,左淩轩此刻才觉从所未有的开怀,即使是摄政王妃递了折子,要求携世子离京,并亲赴北地迎回摄政王的遗体此等请求,也一一应允,丝毫不停任何人的劝阻。
随即半年後,柏贤王被人揭发数条罪状,证据确凿,而揭举之人正是被柏贤王几度引为知己的萧均宁,後来又听说,柏贤王的一个侧妃失踪了,卫衣没有太放在心上。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自顾不暇。
没有了摄政王府的压制,卢国公府一派又重新活跃起来,将朝野上下搅成一池浑水,小皇帝也奇异的纵容着。
无论是拉党结派,还是以何其荒唐的借口大开国库,众朝臣苦劝无果,几位自开国以来的老臣纷纷告老还乡。
柏贤王向来闲散,身体不太好便没有前往藩地,二来也是为了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摄政王才逝去不到半年,小皇帝就迫不及待的铲除他,可不是寒了人心,吓退了朝臣。
卫衣奉命来城门口,为摄政王妃等人送行,以示帝王恩赐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