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个虚职,也没有实权,但却是有俸禄的。
不过高兴归高兴,但祁明乐却也意识到了反常,她立刻问:“谢首辅,好端端的,陛下为何会突然封我为安阳侯?”
“自然是因为你率军在栎棠关抵御戎狄的功劳。”
祁明乐皱眉:“就算我抵御戎狄有功,陛下也不至于给我这么大的赏赐?”
她父兄是两处边将,她夫君又是京官,他们张祁两家的荣耀算是顶了天了。陛下怎么可能突然又突然给她封侯爷了呢?!
“罢了,告诉你也无妨。”谢沉霜道,“五日前,栎棠关传来捷报,祁将军亲率大军,将戎狄大将高格勒斩杀于科尔河旁,又将剩余的戎狄参军逐至乌头山后。与捷报一同呈上来的,还有祁老将军请辞以及乞求陛下能允准他回京养伤顺带奉养老母的折子。”
“我爹受伤了?他严不严重?”祁明乐急急问。
谢沉霜摇头:“祁将军说的陈年旧伤。”
说完之后,谢沉霜便告辞离开了。祁明乐与张元修一同站在台阶下,祁明乐握着手中的圣旨,喃喃道:“我爹都是因为我。”
“你别多想。”张元修握着祁明乐的手,一面带着她往外走,一面道,“岳父大人镇守栎棠关多年,如今边关已定,岳父大人也该回京来颐养天年了。兄长不在上京,到时候我们把岳父大人接来一处住。”
“可以吗?”祁明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张元修笑着点头:“自然是可以的,府里人多也热闹些。”